
华兰嫁进忠勤伯爵府袁家的时候,盛纮还只是个外放的小通判。就这官职,跟伯爵府比起来,那差着十万八千里公司配资炒股,华兰这门亲事,妥妥的高攀没跑了。
俩人过纳征礼那会儿,不光盛府内宅挤得满满当当,连扬州大街上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。在大伙儿眼里,盛家能攀上伯爵府这样的亲家,那真是烧高香了,羡慕都来不及。盛纮自己也觉得这门亲划算,袁文绍虽说只是袁家次子,没资格继承爵位,但人踏实肯干,是个潜力股,好好磨练几年肯定能有出息。外人更觉得,盛纮搭上袁家这层姻亲,以后盛家指定能飞黄腾达,门庭显贵。就连华兰自己,一脚踏入豪门,成了伯爵府二奶奶,也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。
可谁能想到,华兰嫁过去后压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,反倒被欺负得够呛。其实她的委屈,从送聘礼那天起,就早有预兆了。
展开剩余70%本来两家都商量好了,由袁老爷带着夫人亲自来送聘礼。结果聘礼船都开到码头了,街上看热闹的人都围满了,盛家才知道,来的不是伯爵夫妇,就只是袁家大公子袁文纯和他媳妇。这事儿换谁都得窝火,长辈出面才显得重视啊!可船都停了,人也到了,这时候撕破脸发脾气,丢的是自己家的人。盛纮只能硬憋着这口气,还得回头哄着赌气不肯出门的王若弗去迎客。
到了盛家门口,袁文纯骑着高头大马,他媳妇从轿子里出来,穿得华丽却不张扬,举手投足都透着贵气,那气场、那眼神,跟公主似的。她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群,满眼都是不屑。宴席上更热闹,长枫被忽悠着跟顾廷烨玩投壶,赌注居然是华兰最珍贵的聘礼。之前还乐呵呵喝酒接喜的王若弗,一听说儿子要把华兰的聘雁输掉,立马脸都白了,火急火燎地就跑了。旁边的袁文纯媳妇,嘴角一撇,那不屑的劲儿就别提了,心里指定在想:就这种没规矩的粗鄙女人,能教出什么好女儿?
当晚在盛家留宿,又查出卫小娘被克扣炭火的事儿,盛家后院乱成一团。袁文纯躲在客房里吃瓜,打听清楚内情后,更瞧不上盛家了——这也配叫清流书香门第?其实袁文纯敢代替父母来送聘礼,就是故意告诉盛家:我才是伯爵府的老大。他俩这一路的表现,明摆着就是没把盛家放在眼里。
既然瞧不上,为啥还要主动求亲?还不是因为袁家二儿子袁文绍没人要。袁文纯是长子,能继承爵位,从小被母亲疼着,娶的又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,日子过得顺风顺水。可袁文绍不一样,虽是嫡子,却是没资格继承爵位的次子,想有出息全得靠自己。加上袁家那会儿不受皇帝待见,他的亲事高不成低不就,二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条。亲娘都不着急,可见他在袁家多不受重视。这种情况下,不管他娶谁,他娘最疼的永远是大儿子夫妻俩。
再说华兰,她也有自己的短板。盛老太太当初请孔嬷嬷教姑娘们规矩,说白了就是吃了华兰的前车之鉴。华兰被培养得管家里里外外是吧好手,可那些豪门太太们喜欢的插花、品茶之类的雅事,她是一窍不通。嫁进袁家后,她天天累死累活管家,给大房做嫁衣,还贴进去不少自己的嫁妆,结果反倒被整天只知道插花喝茶的大嫂嘲笑是乡巴佬、没见识。不是华兰不努力,是她从小没受过那种豪门熏陶,压根融不进上流圈子。
说到底,华兰的高嫁就是一场牺牲。她在婆家受的所有委屈,婆婆的刁难、丈夫的愚孝,都只能自己咽,给娘家写信还得硬说自己过得好。她就是盛家攀附高门的一把梯子,管家管得好,能给盛家长脸,给妹妹们的婚事加分;她在婆家谨小慎微公司配资炒股,不敢发脾气,就是怕丢了盛家的脸,耽误妹妹们嫁人。可她的能力和所处的环境,注定了她在袁家的日子如履薄冰,只能熬,熬到盛家壮大了,她才有翻身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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